姜砚迟的表情看起来很正常,同平时一样冷冰冰,但很有礼貌,和虞父说起商业大事时侃侃而谈,又不乏小辈的谦逊。
严厉的虞父对姜砚迟很是满意,露出真心笑容。
发现虞商商回来,虞父冷哼一声,上次她离家的气未消,没给好脸色看。
虞商商默默走过来,念叨一句:“爸。”
虞父侧过头,没好气道:“还知道回来。”
虞商商抿紧嘴角,听见姜砚迟用冷漠而平淡的声线说道:“商商这几日陪我处理公务,工作繁忙,少有回家。伯父要怪便怪我吧,是我阻了她的步伐。”
虞父诧异道:“她能处理商业的事?”
姜砚迟面不改色:“商商很聪明,一教就会。”
这下虞父的表情变了,变得沉默惊讶。
虞凌竹在一旁笑着说:“妹妹从小便聪明伶俐,懂得变通。对了,不知妹妹跟着姜总学了些什么知识?”
她的笑容刺目,虞商商看得难受。
两人十几年相处,虞凌竹了解虞商商最不喜干这些费细胞的商业事件,洞察到姜砚迟在替虞商商说话,意味深长指着她痛处问。
刚要破罐子破摔回复她姜砚迟在为她开脱,话没出口,姜砚迟摩挲指节,慢斯条理道:“企业机密,不便言说。”
言下之意虞凌竹不配知晓。
虞凌竹的脸色难看极了。
晚饭给虞母和虞父庆祝结婚纪念,一家四口表面其乐融融。
吃饭的时候,虞母给虞商商剥虾,母女言笑晏晏讲话,虞父又在和姜砚迟说商务,徒留虞凌竹一人有些难堪。
虞凌竹天资聪颖,过了几年天之骄女的生活,头一次被冷待,心底很是不爽。
看了眼虞商商盘子里扒好的虾肉,计上心头。
“妹妹。”虞凌竹扯出一丝笑容,嗔怪似的道,“多大的人了,还要妈妈动手喂饭呀?”
虞商商噙着笑:“妈妈给我剥虾是她爱我的表现,你有意见,让你妈剥去。”
她的话说不上好听,对虞凌竹明里暗里也一直是一个态度。
虞凌竹瞬时委屈的眼眶泛泪。
看到她梨花带雨的神色,虞父脸色怒极:“虞商商,你怎么和姐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