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
虞商商侧眸,看见他寂寥的身影。
姜砚迟身高修长,头顶几乎顶着门框,深黑色眼睛里泛起淡淡波澜。
她面色平静问:“想好了?”
姜砚迟不答,下颚线紧绷,背在身后的手关掉门。
抬腿走到她床前,低头,手从她腋下穿过,解开冰凉的铁扣。
满室春光乍泄。
他褪去衣物,翻身上床,身边软床塌陷,揽着她蒙进被子里,全世界失去光明。
虞商商心跳加快,一时有些后怕,姜砚迟面如死灰的脸色说得上毫无波动,掐着她的腰,俯身吻上那双软唇,动作很凶猛。
她咽了咽嗓子,被迫张口承受他冰天盖地粗暴的吻,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姜砚迟一丝不漏全部扫荡进嘴里,逼她往下吞咽。
他的舌尖几乎伸到虞商商嗓子眼里,疯狂掠夺领土,口中每一寸,成为姜砚迟所有物。
感受到身下异常变化,虞商商闭上眼,用力推开他:“去买东西,我不想吃药。”
他却拨开她僵持的手,俯身肌肤相贴,声音平淡:“怀了就生。”
“姜砚迟!”她气急,厉声呵斥,“我没义务给你生孩子,不弄了,你起来!”
“你说不弄就不弄?”
你说分手就分手?
牙龈咬合,姜砚迟将她翻了个面,让虞商商的后脑袋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