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那个男人,杀掉敢碰她的人,然后囚禁她。
一辈子也别想逃!
姜砚迟红了眼寻找她背叛的证据,可是并没有。
她的后背光洁滑腻,没有任何痕迹。
疯狂举动停止,姜砚迟松了一口气,犹有惧意,把虞商商翻了个面,掀开她的衣衫仔细观察。
肚皮一片整洁光滑。
虞商商像个商品一样被反复观察,没忍住使劲推他:“你疯了?”
姜砚迟面色冷凝:“你去酒店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她冷笑,“包养男人。”
昨晚的事确实是她不对,可虞商商已经道过歉,这件事在她眼里已经结束了。
他还是不原谅。
既然他不信她,有什么好解释的。
虞商商最讨厌被诬陷。
“虞商商!”
她丝毫不惧:“不信你问酒店的人,问我有没有带男人进酒店。”
姜砚迟死咬牙关,揪起她的领子按到后车窗,从背后贴近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力顶弄。
“谁!”他咬住她的脖颈,低吼道,“和谁!”
脸贴合不透明车窗,脸颊的肉被车窗挤压变形。
他根本没平等对待她,一味把她往坏处想,虞商商气急嘴硬道:“反正不是你,和谁重要吗?”
痛到极致的怒吼,他完全失去理智,一把拽下她的裤子,急色匆匆解开腰带。
心底最后一丝希冀被她亲手抹灭。
欲望的重喘,姜砚迟眼中浓云密布,呼吸急促撕开她的衣衫。
“虞商商,跟我下地狱吧。”
胸扣崩断。
虞商商用力推搡他:“滚,谁让你碰我的!”
怪不得裴老不让她离开,原来是这样。
她的力气远远比不上姜砚迟的,身体紧密贴合,越反抗勒的越紧。
姜砚迟笑得阴狠,热气喷在耳窝,咬着她的耳垂厮磨,狠毒地说:“我比他更能让你舒服。”
语言比刀子更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