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父恨铁不成钢,抬起脚来指指脚拇指:“谁告诉你的,你用脚趾头想想,陈放那点破实力能和富可敌国的姜砚迟有劳什子利益冲突?”
虞商商用脚趾想了想,猛拍自己脑壳。
对啊!
然后她说:“姜砚迟告诉我的。”
虞父:“……”
虞父义正言辞嘲讽她:“不信,他俩能有利益冲突,我虞定诚今天叫你爸爸。”
虞商商深吸一口气:“好好好,无痛得子。”
这么玩是吧。
虞父两眼一瞪,抄起练操绳:“逆子过来受死!”
虞母连忙上前拦住他,怒喝道:“赶紧放下绳子,不伦不类的成何体统!”
安慰住虞父,反过来瞪了眼虞商商:“还有你,看看几点了,赶紧回房睡觉去。”
“嗻。”
一顿兵荒马乱的家庭内乱,虞商商在虞母保护下功成身退,回到久别的独卧。
家里氛围好,慢慢抚平虞商商紊乱的气息。
虞父虽然脾气差,但虞母治家有方,两人琴瑟和鸣,生活很有情调。
虞家说是别墅,其实是一座花园,虞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