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迟只字未提,转头上了车,表情生冷。
车启动。
身后传来狗仔被拳打脚踢的疼痛大叫。
司机小心翼翼瞥了眼后视镜里面无表情的姜砚迟,浑身瑟缩,不敢说话。
少爷不开心的时候,全世界都别想好过,他疯了才敢触霉头。
车子缓慢开往公司,路走了一半,司机只听身后清冷的声音,暗含轻微喘息。
后视镜里男子面色潮红,手指紧紧抓住车把手,指节发白,垂头,嗓音沙哑:“回家。”
司机心瞬间提起来,紧张道:“少爷,您的病又发作了吗,需不需要叫赵姨提前备好汤药?”
姜砚迟仰起头,呼吸愈发粗重,脸颊红润蔓延到耳根,目光涣散盯着车顶,喉咙干涩。
“不用。”
吃安眠药就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梦里有她,足够缓解疼痛源头。
天逐渐暗下来,夜晚月色清透。
一夜疯狂,虞商商重逢元程,喝得酩酊大醉,被元程带回家,一到家就脱下鞋浑浑噩噩趴到床上。
元程也喝得上头,放下虞商商后为她掖好被角,蹲在床边星星眼望着她。鼻梁高挺,红唇艳丽,脸颊红霞漫天。
小猫趴在元程裤脚,疯狂扒拉他往外走,它讨厌元程身上的香水味。
元程皱眉,单脚轻松踹开它:“别吵,你妈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