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挑眉,指头随意抓紧他头发揪起来。
单手点了根烟,放在嘴角没抽,懒散看着贺清序被迫抬起头,眼底氤氲害怕,还要装作很感激他的样子。
他笑得更浓,脖子发出咯嘣骨头正位声,咬着烟,浑不吝含糊说道:“怎么感谢我?”
贺清序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凑过头去,含住白忱冷白脖颈上那枚突兀的喉结,卖力舔弄,博取他的好感。
白忱仰起头,舒服地喟叹。
烟落到地上,他猛地把贺清序压倒,攻势凶狠的吻落到贺清序额头,鼻尖,嘴角。
撬开他的唇齿,猛烈的吻攻陷城池,扫荡他嘴里每一处角落。
贺清序流下痛苦的眼泪,眼睛瞥到一边不去看他,以为这样就能少一点苦痛。
无处安放的眼神正好看到刚到现场,发现他们罪行的虞商商。
后者眸光复杂。
贺清序瞬间慌乱起来,忙抵住白忱肩膀推拒,惴惴不安地说:“有人!”
白忱正在兴头上,很是不满。
随他目光看去,看到不忍打扰他们雅兴,准备离去的虞商商。
白忱丝毫没有被发现的惶恐,保持原有姿势,压着贺清序,兴致盎然问她:“新养的情人,好看吗?”
语气正常地仿佛在问她,我新买的衣服帅吗?
虞商商哑然:“你够了。”
白忱其他方面可以算得上完美的朋友,唯有在感情上滥情花心,她一直知道。
两人各玩各的,互相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