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阮尽欢真的快忍不下去了,厉辞舟这手茶功到底从哪儿练出来的,对付厉容秀这种冲动选手,简直是绝杀。
她一把揽住厉辞舟,心疼不已:“姑姑,我记得上次就告诉过你,欢欢胆小,你为什么总要针对她。”
厉容秀抬高了声音:“我针对她?”
确实针对没错,但她那措辞委婉文明,就算含沙射影那也没有到骂人的地步,要不要听听这个“胆小”的都说了些什么,他们都是耳朵聋了吗?
但显然,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阮尽欢眉头微蹙:“难道不是吗?欢欢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姑姑就在为难她,还是说姑姑觉得自己才是这个家里做主的人,是个人都该对你卑躬屈膝,言听计从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什么时候这么想过,这给她扣锅的动作是不是做的太顺手了些。
厉容秀以前怎么没发现,厉辞舟这么会说。
厉荣海面色平静的很,他不轻不重地放下筷子,语调带着点安抚却又不容置疑的意思:“行了,两个孩子肚子都饿了,公司的事情那么多,吃个饭还要斗来斗去的,就不能消停会儿。”
这明摆着护着家里人。
厉容秀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再坐下的时候,已经食不下咽了。
这个小贱人到底给他们一家子下了什么迷魂药,个个都偏袒她。
气自己不如气别人,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