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这么冷漠。

阮尽欢显然是没办法跟他对其颗粒度的，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破绽，干脆垂下眸子，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厉辞舟走到办公桌的旁边，从里面抽出了一沓文件递给他。

阮尽欢顺势说道：“这些是我找人暗中调查出来的一些资料，有关白瑾旗下那些玩具进出口的清单，时间，地点，数量，都在里面。”

提到正事儿，杨奇面色严肃了起来。

他手底下的人当然也能调查的结果，但肯定比不上厉辞舟的速度。

在同一个领域里，他手下的人脉资源那可是常人可望不可即的。

杨奇：“谢了，哥们，不过这件事情你就别再插手了，到此为止，我们盯着这条线已经盯了两个多月了，对方到现在都没有冒头，要不是你告诉我这个白瑾有问题，到现在也怀疑不到他身上去。”

阮尽欢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她就算要查，也不会通过正规的手段，留下线索的事情不能做，但“歪门邪道”总还有一手的。

杨奇翻了翻手里的资料，越看越心惊，如果暗地里的那些人真的走的白瑾这条线，那这半年来，他们就已经过手了不知道多少货物。

他将文件放下，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白瑾有问题的。”

他们都没能查到这条线索，厉辞舟是怎么知道的。

阮尽欢用手点了点桌面，看向厉辞舟。

厉辞舟点了点头。

杨奇看的一脸懵：“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呢，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阮尽欢没开口，保持着高冷人设，这事儿得让厉辞舟来说。

厉总非常认真地问道：“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杨奇：……

厉辞舟的神情很严肃，很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以至于这话说出来，杨奇一点想笑的感觉都没有。

作为人民公仆，这种玄幻的东西，怎么可能相信。

下一刻，一只冰冷地手点在了他的额头上，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双眼，眼眸有些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