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天南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给了她生命,却不给她应有的关爱和责任、
阮家遇到困难,有需要了,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女儿,不愿意牺牲家里看着长大的孩子,就想着将阮尽欢“卖”出去联姻,来为阮家谋求利益。
世人大多偏见,听见私生女三个字,只会对着她这个势单力薄,没人呵护的小姑娘抨击,恶言恶语,可却忽视了,罪魁祸首是那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在外面胡作非为的男人。
也许也不是忽视,只是因为他们接触不到阮天南,也没办法攻击那个男人,所以便将一切罪过都放在了能看到的人身上。
欺软怕硬,人云亦云。
厉辞舟在这一刻突然就庆幸起来,幸好,幸好是他站在这里。
“你们屁放完了吗?”
教室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声。
阮茵茵原本还缠着阮尽欢,听到声音,面色一变,转头看向阶梯下面。
“白璐,这里有你什么事儿?”
厉辞舟看过去,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白家的小姑娘也在海大。
白璐三两步走过来,一脸傲然地看着她:“没什么事儿,就是见不惯有些人以多欺少,说一套做一套,假惺惺的。”
阮茵茵:“你说谁假惺惺。”
白璐:“谁应声说的就是谁。”
阮茵茵:“你……”
她不敢跟白璐吵,白家在海大有权有势,仗势欺人的事情,阮茵茵敢对着阮尽欢做,却是拿白璐没办法。
之前有一次,她跟白璐有矛盾,这事儿闹到了家里,阮天南断了她两个月的零花钱,第一次动手打了她。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们俩的梁子就结下了。
白璐一点也不怕她:“我怎么?你可真好意思在这里说私生子的事情,要不是你爸爸管不住自己,哪儿有什么私生子,你不回去质问你爸,倒是在这里假惺惺地关心你姐姐,明里暗里地挤兑她,真当别人都是傻子,给你当枪使,在这里欺负人呢?”
“我看你姐姐到现在一个字也没说过,就你叽叽喳喳的,恨不得你家的丑事全校都知道,你要是这么喜欢说,去操场说啊,那里有舞台,肯定不会阻碍你的发挥。”
小姑娘伶牙俐齿,一点也没给阮茵茵反驳的机会。
厉辞舟想想白瑜那嘴皮子,一点也不意外了,白家这是一脉相传的能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