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心疼地摸着小何燕亭的头,“不行的,只有我们母女去了京城,朝廷才放心让你父亲继续领兵打仗,别急,等你父亲打了胜仗,你就可以在京城里见到他了。”
小何燕亭继续闷闷不乐,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很多很重要的事情,可无论怎样。
很快母女二人就初入京城。
何家在京城中没有府邸,母女二人就暂时住在京城娘家。
小何燕亭作为柳府的表小姐,却始终融入不到柳家的小姐公子中。
柳家小姐笑她是个土包子,长得黑黑的,人也傻傻的,还只会舞刀弄枪,爬墙钻洞,都不屑与她玩。
柳家公子则戏弄她,每次惹急了她她就会还手,那他们就自然有理由围殴她,每次她都被打得很凄惨。
告状?她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小姐,她配告状吗?
何夫人每次看到小何燕亭一身伤,何夫人她抱着小何燕亭痛哭,在西南边境,何燕亭可是被捧着的娇娇女,却没想到初入京城却受到如此侮辱。
这一天,小何燕亭又被围堵住了,曲殇已经等候多时准备出场英雄救美了。
却没想到,还没轮到他出场,小何燕亭就手持扫把三两下就被比她明显高几个头的男孩子打趴在地,哀嚎不已。
何燕亭居高临下地踩在他们身上,那眼中闪烁着的凶狠光芒仿佛能将人吞噬,她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
“你们这群人渣!老娘早早就想把你们狠狠暴揍一顿!这些日子里,我日夜苦练力气,精心钻研各种武艺,就是为了能够在今天把你们统统打趴在地上,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厉害!
哼,还想去告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打趴在地,如此丢人的事情,你们居然也有脸去告状?难道你们就不怕你们那些所谓的朋友听闻此事后,会毫不留情地笑话你们吗?嘲笑你们一个个都是不堪一击的弱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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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此刻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纷纷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姑奶奶,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何燕亭微微仰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眼中的冰冷愈发明显,“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给我滚!”
话音刚落,她猛地抬起脚,那几个人就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慌不择路地朝着四面八方逃窜而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现场和那回荡在空气中的惊恐叫声。
何燕亭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仿若能穿透一切,直直地盯向曲殇藏身的地方,她高声喊道:“我何燕亭从来都不需要救赎,9岁的我尚且年幼,且性格骄纵任性,自然是无法接受自己突然的人生落差,所以很憋屈地在柳府被欺凌了一年,这件事的确成了我的心病之一,但同样也是激励我变强的理由之一!从我的精神世界里滚开!”
曲殇猛地遭到精神反噬,眼睛犹如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中,痛得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