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生死轮回也好、日月更替也罢，这些最基本的准则至少在他看来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天道最基本的法则只要有一点地方缺失，对天地就会造成无法忽视的影响。

但是到现在为止看来一切都如常，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变化是正常的，因为我们一开始也以为没有什么变化。”

苏玖璃叹了口气接着说：“这就是天道‘不公’，你觉得天道应该带有自己的意识吗？”

苏落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摇了摇头。

天道最需要做到的就是“大公无私”，换而言之就是无情。

因为它本就是无情之物，它是规则，是规律。

一旦有了自己的意识，规则就会因为它的心意而发生改变。

这对天下众生而言都是不公的。

它可以因为自己的心意而去宠幸一个人，也可以因为自己的厌恶而去让规则排斥一个人。

“是的，但是现在它有了。”

苏落不可思议地看向苏玖璃。

“现在你听说过的十二重大圆满有几个呢，小苏落？”

苏落想了想说：“就一个。”

白道明，他的师父，也被人们称作天下第一修。

“嗯哼，是啊，就只有阿白一个人。”

苏玖璃似乎是想到了白道明，嘴角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不过这数千年以来实际上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上一个十二重境大圆满已经是四五千年前的事情了。”

“这么久？”苏落完全没有想到时间隔得这么远，这么久远的年代之间竟然只出现了白道明一个十二重境。

“是的，而且阿白的出现也是一个意外，他对于这个天地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的心法本身也就是违背这个天地准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