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前边有早餐铺，咱俩买一点吧，我也没吃，怪饿的。”

买了四个馒头。两个人就推着自行车边走边吃。吃了一个，太干了。但是肚子里有了东西。人一下就有精神了。就抓紧时间骑自行车去厂里了。

到了办公室的时候，老马正提着水壶去准备打水呢。

“这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啊，别进去了，陪哥哥去打水吧。”

“嗨，这倒霉催的，你说我要再晚几分钟进来，你是不是就把水打回来了。”

“行啦，边走边说吧，前两天朱大姐我们聊天的时候还提起打水这个事儿，那个谁谁谁还说，老是不安排我们打扫卫生，朱大姐还帮我们说话呢，说我们只要在办公室，水都是我们打的，那个谁睡谁一听不就恹巴了。”

办公室的门都没进，就跟着老马去打水了。这个时候人少也不用排队去了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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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说你那两个徒弟可够懒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得得得还徒弟呢，都不是咱们厂的，计较那么多干嘛。来，先抽支烟再进去。”

找了个靠风的角落。和老马两个人抽完一支烟再进到办公室。泡上一杯热茶，没事了就得坐着等。

过了没一会儿。老马又晃晃悠悠的过来坐到我旁边。“嗨，跟你商量个事儿，清河那边我有熟人，晚上我就不跟你在厂里住了，我自己找地住去。”

“你自己看着办，你算算时间咱们几点走。明天几点回来。咱们别走散了就行。”

老马的眼睛对我眨了眨。“等科长回来咱就去整装备，吃完中午饭咱就过去了，到地儿了最多四点钟，咱四个人把场地搭起来，哥哥我可就先走了。明早九点钟咱们再从纺织厂回来。路上咱们几个快一点，中午前把东西一交，下午就回家睡觉。你看行不行！”

“行，都听你的。”

等到科长回来，我就领着李念何凡两个人先去领装备。手把手的教着他俩。把放映机和影片盒绑好。

然后把自行车推到办公室门口放好。拿着饭盒会合老马先去食堂吃饭。

到了厨房，老马上去说马上要出去。让食堂的先给我们四个人打饭。

刘岚看到我们听老马这么一说。就手脚麻利的先给我们打了饭。不过这个时候只有一个炒白菜。不过也没管那么多，先吃为敬吧。

中间和刘岚的目光还对上了几次。刘岚还对着我点了几次头。也不知道啥意思。就笑笑。等从纺织厂回来再说吧。

这一路上自行车骑的都很慢。我和老马车上没东西。李念和何凡两个人的车上。驮着机器和胶卷。就不敢骑快了。大家走走歇歇。到纺织厂都已经两点多了。

老马先去保卫科说明来意。一个保卫员就领着我们四个人先去了厂办。老马进去没一会儿又出来一个人。领着我们绕了一下，去到妇联那边。出来一个大姐。满嘴的好话。先是领我们去招待所。把今晚住的地方定了下来。然后又领着我们去广场。这就是今晚我们上班的地方。

中间李念的表现很奇怪。既不认识自己厂里的保卫员。也不知道自己厂里的妇联在哪。

老马应该也是，早早就觉得奇怪了。但是就是不停的和我打眼色，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我们4个人在广场上有条不紊的拉着电线扯着幕布。李念就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我和老马今天倒是很轻松。就是站在两个新人的旁边，用嘴巴告诉他们该怎么怎么做。

我们这边事情倒是简单。我们事情快干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来了许多人。 拉横幅，摆凳子。当横幅拉起来的时候，我和老马的眼睛又堆到了一起。我走到老马的旁边。

“你说这算什么事儿。他们两个大厂欺负人了。你看看这横幅上的字。”

“行了。人家这叫万人大厂。说不定人家的放映员也是单身。今儿也要来这里相看相看的。兄弟哎。你看这事情都整的差不多了，哥哥我可得走了！”

看着老马抓耳挠腮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明天九点，过时不候。”

老马看我这里摆平了。走到李念和何凡那里。快速的给一人塞了一包烟。又说了几句。就笑嘻嘻的摆摆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