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果然不吉利。
衣服被撕烂丢在地上。
她已经解释一路了。
男人却一言不发。
“封赫,你冷静点!我都跟你说了,我是在骗他,骗他!我什么都没有做——”
他突然冷笑一声,胳膊撑在身下人的两边,“什么都没有做?好啊,那我就做给你看……”
封赫相信她解释的都是真的。
但是他还是很愤怒,她要什么他都能满足她,就为了区区一万大洋去对着别的男人笑。
邵明哥哥!
叫的可真甜啊!
小臂延伸到手背的血管青筋暴起,紧实贲张的肌肉在疯狂叫嚣。
带着薄茧的手抚上羊脂白玉般的柔软……
“封赫,封赫……”她无力地拍打着男人的手臂,瞳仁深处尽是无助。
娇声媚啼,泪光点点
……
女孩手撑着床朝前爬,腿根止不住地抖,又被拽了回去,两只大手箍住细腰……
娇媚的啼哭破碎不堪——
(写了好多,审核不通过,哭哭。)
弯若细勾的月亮悄悄爬上了天。
屋里的光线十分昏暗。
像是在沙漠里迷失很久的旅人,嗓子糊着沙砾般哑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酸软的胳膊撑着床支起上半身,端过床头柜上的水杯。
是温的。
门口传来细微的动静,余声笙一口饮尽杯子里水。
人一进来,她就使劲把杯子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