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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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让我来。”

乔洛蹲到玉子身边，手里搓了一个水球。温柔的水划过女孩的脸颊，带走了泥泞和烟尘。

“你这水没擦干净呢。”

“不是我的水……”

妮娜在玉子怀里哭了起来。感受到小女孩的颤抖，玉子的身体也僵硬了。

“诶？你不是那个医院里的女孩吗？你还记得我吗？”乔洛皱了皱眉毛，前几天这个女孩虽然看起来也挺瘦弱，但至少有件干净的衣服，“就前几天，你还有印象吗？”

妮娜抹了抹眼睛，看向乔洛。不看还好，一看她哭得更凶了。

“这是咋了？你在医院里欺负她了？”

“说什么呢！这小女孩帮我来着，查克就是她让我去找的。”

玉子无奈地看向女孩，他根本没有哄过女生，更何况是这么小的女孩。

“我先去找几件衣服，找点吃的。你带着她去七十号，要是有人你就说是我的朋友，没人你就待在门口。”

“行，搞快点！”

乔洛和玉子兵分两路。玉子很快便找到了七十号，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于是他抱着女孩坐在了门口。另一边乔洛在第一大街上找到了一个小商店，买了些饼干清水。只是这里实在没有卖衣服的，只好先带着食物找到了玉子。

“给，这些先垫垫肚子吧……”乔洛把饼干递给玉子，“衣服我没找到，等会儿我再去第三大街看看。”

“小妹，吃点东西呗。”玉子颠了颠腿，把饼干拿到女孩脸旁，“先吃点，吃饱了再哭。”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吃饱了再哭！”

“那你来！”

女孩似乎是被两人的斗嘴逗笑了，停止了哭泣，只是泪痕还留在脸上。她抓起饼干就开始狂塞，仿佛饿了好几天一样。

“这女孩吃饭像你。”

“拉倒吧……”

几块饼干很快便被女孩吃完了，乔洛适时地递过一瓶清水，女孩拿过一饮而尽。

“谢谢……”吃完东西的女孩明显精神了不少，“我叫妮娜……我记得您。”

“看吧，我没有欺负她。”

“行了行了。”玉子把女孩放了下来，让她自己坐在地上，“你怎么自己在路上，你的家长呢？”

女孩听到玉子的话，扁了扁嘴又哭了出来。乔洛瞪着玉子，玉子也一脸无辜，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爸爸……爸爸……在监狱里……呜呜”

“你爸爸……”乔洛灵光一现，“你爸爸是不是克鲁达。”

“呜呜……是他……你之前有他的苹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