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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如何?”,王玮纵是觉得贾玩说的有理,要他立刻转变态度也难,只软着语气问道。
贾玩听得出语气变化,也能从中窥见王玮的心绪,笑意便更浓几分。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我也无意与王兄为难,但王兄三番两次挑衅于我,甚至不惜动粗,这实在不是与友人相交的道理!”
“若王兄今日是想主动化干戈为玉帛,那就应拿出诚意来,过往恩怨清了,再谈买卖之事,一码归一码!”
其实这本质上还是在开价,只不过是让王玮先报价而已。
而且利用一点微不足道的话术,将化解二人的矛盾,也纳入了交易流程。
如果没有那只金鸡,王玮凭什么要与贾玩化干戈为玉帛呢?
盛京城这么大,二代这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谁也不缺那么一两个朋友。
但贾玩稍稍偷换了一下概念,便将王玮绕了进去,自觉理亏,再说赔偿便是顺理成章。
可他今日前来,并未带什么好东西在身上,只有些用于购买金鸡的银钱。
所以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诚意”,随道:“我今日只为金鸡而来,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你想要什么,只管提便是!何须这般婆婆妈妈?”
贾玩并不恼,接话道:“王兄自己有心赔偿,与我主动索要赔偿,岂能一样?我若是要的多了,王兄便该觉得是我趁火打劫,刻意刁难了!”
不想趁火打劫,那你开口少要些不就成了?
王玮心里暗骂,只觉这贾玩实在虚伪。
但还是道:“你只管开口,能应的,我自会答应!”
“那我可就说了!玩不缺银钱,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