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较真,那得罪的可就是一大片人,属于四处树敌!
况且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所以民间赌风更重,屡禁不止,堵不如疏,慢慢也就听之任之了。
这种情况下,东城兵马司又怎么肯当这个出头鸟?去管这种烂事呢?
贾琏也帮着解释一句:“不仅如此,仇兴那家伙也很精明,基本都是等楼船画舫夜游至江面湖心才会真正放开了玩。等靠岸前又会恢复如常,叫人抓不住把柄。”
“所以玩兄弟若是打算从这方面下手,只怕没那么容易!何不换个好拿捏的产业?”
贾玩一听这话,却是忽然舒眉轻笑:“琏二哥说得正是!不过打蛇打七寸,既然决定动手,就得专挑痛点!否则动了别处,不疼不痒,反倒叫他有了防备,那就不好了!”
裘安和贾琏一听,也觉得有理。
“咱们得想个法儿,争取把那几艘楼船画舫弄到咱们手里!彼消我长,方可出气!”,贾玩继续拱火。
这个前景实在美妙,若真能如贾玩所说,把楼船画舫弄到他们手上,那得是多少银子?
贾琏和裘安,眼中一片火热!
干了!
“玩兄弟,可有什么好主意?”,贾琏问道。
可贾玩却是摇了摇头:“此事也不能操之过急,还得好好谋划一番。”
这是正经道理!
想收拾仇兴、找画舫的麻烦容易,难的是,怎么才能把这东西弄到自己手里!
贾玩忽又言道:“裘世兄,那楼船画舫靠岸补给、采买物资等诸事,可都在东城兵马司的辖地之内吗?”
裘安点头道:“这是自然,整条万泉河穿东城而过,顶多只与南城辖区略有交集。”
“那倒是可以考虑从此处着手!”,贾玩心里有了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