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带许双宁的医生告诉她,言酌的情况是因为疫情时被感染了病毒才变得严重。
一切都那么巧合。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言酌问道。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很丑,生病的人,怎么可能会好看呢?
“不丑,我们小酌怎么样都好看。”
“骗人,我要是好看的话,我妈为什么看到我就哭?肯定是被我的模样吓到了。”
言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每一次的起伏都像是在与世间的温暖告别。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寂静,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许双宁握着言酌的手,那手已经冰凉,却依旧紧紧地回握着她。
言酌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被生命的脆弱所束缚。
最后她一点,一点,松开许双宁的手。
留下最后一滴眼泪。
......
“医生!!师父!!”
言酌被推进手术室,而许双宁,学医五年,实习一年。
她什么都做不了。
即便将所有资格证都考了一遍,却还是不能为言酌做些什么。
他们都说,给熟人做手术,会因为心理原因导致失误率大幅提升。
她被自己的老师挡在手术室外,只站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医生操刀。
许双宁双手合十,不顾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心里不停祈祷着:
“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求你救救言酌吧,我愿意把我的寿命分给她,让她能留在我身边。”
......
“言酌,我好像也生病了。”
“怎么了?”
“我出现幻觉了,我能看见鬼了。”
“哈?哪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