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本能让他像脱水的鱼儿剧烈喘息。

怪物鼻尖耸动，像是要把他呼出来的每一口气体都吸进去。

循着呼吸贴近，薄唇蹭了蹭盛意的脸。

想下嘴又舍不得，最后只是轻轻舔了舔。

丧尸没有体温，冰凉的感觉像退烧贴，烧到大脑有些糊涂的盛意在他准备离开时甚至下意识追逐。

可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用尽全力把这只怪物推开。

这次怪物倒是听话没在动，乖乖站在那里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下一步指示。

盛意头痛欲裂，指着床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站到那里去！”

怪物没听懂，只是凑上来亲了一下他的指尖。

盛意有些恼怒甩了他一巴掌。

怪物感知不到痛苦也不觉得羞辱，只默默把脸又往他掌心送。

“嗬嗬……”

明明是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可盛意却偏偏听出了几分期待。

手生气攥紧成拳，愤怒让他又拥有了一丝力气，对准他的脸狠狠打了下去。

巨大的力道让怪物顺着倒下。

力气耗尽的盛意刚好栽在他怀里，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