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盛南乔逃过一劫,跌坐在地毯上,咳厉害。
司度盯着自己的手疑惑了下,再看喘粗气的盛南乔,只当是自己念在她这张脸的份上放过了她。
盛南乔内心的惊恐越来越强烈。
她往后退了几步,隐藏着对司度的愤恨,垂眸靠在墙柱上,“我并不知道度哥对花粉过敏……”
“说出来的话,你自己信吗?”
盛南乔沉默。
司度回头,一众下人连忙低头退开。
“再让我看到有人自作主张,自己主动消失,别让我来动手。”
一句话吓得在场人浑身僵硬。
管家抹了几把冷汗,暗怪自己自作主张。
“还有你,”司度不含一丝情感的盯着脸色难看的盛南乔,“你该庆幸自己长了这么一张脸。”
盛南乔铁青着脸,身体微微发抖。
她内心愤怒。
早就猜到她只是某个人的替身,从他嘴里听到这一句话,她还是无法接受。
“如果我不是长了这么一张脸,是不是我被谁弄死你都会无动于衷?”盛南乔咬牙,愤声问道。
司度:“有些话没必要问出口,因为答案并非是你想听的。”
盛南乔望着无情的司度,慢慢的恢复了理智,“所以呢,你今天想要摁死我吗?”
“怎么会,”司度语气轻柔得令她浑身泛寒,“安分些,你终究还是我要保护的那个人。”
盛南乔冷冷地抿着唇,盯住司度。
司度吩咐人将现场清理干净,又让人过来护理盛南乔被脏掉的脸。
这种病态的行为,让盛南乔打从心里感到透骨的寒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司度阴晴不定的行为越来越频繁。
最初时,他还装模作样的隐藏着。
现在本性暴露,完全不顾忌了。
等司度离开,盛南乔就将自己关回房间,愤恨的砸着司度让人送来的东西。
管家在外面听了会,叹息一声,吩咐佣人:“盛小姐心里的火气发完了,你们再进去收拾。”
*
“少爷?”
大早上。
叶邢舒在发呆放空,李鲸冲却跑来打扰。
她晃了晃脑袋,“什么事。”
外边的李鲸冲有些支吾,“您还是亲自看吧。”
叶邢舒赤着脚打开房门,顶着鸡窝头,微眯着眼上下打量李鲸冲:“看完了,没啥稀奇的。”
李鲸冲连忙将手里的信给她。
“……”叶邢舒揉了揉眼,一脸怀疑的问:“现在什么年代了?”
李鲸冲:“……”
叶邢舒抓过他手里的信封,关上门,撕开展开信纸。
遒劲的字透着凛凛寒意。
往下先看署名。
叶邢舒:“……”
司度发神经呢。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