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军医,丢了便丢了,装在脑子里的东西怎么都不会丢。”
军医立马展开笑颜,朝南迁月躬身一拜,“多谢南医师谅解。”
“没事没事。”南迁月赶忙扶起军医。
“此事怕不能随意处置。”白书严肃的话插了进来。
南迁月、军医朝愣怔的朝他看去,“白大哥为何这般说?不就是药方吗?”
白书摇头,神色严谨的看向军医,“敢问军医将药方放在何处?”
军医想了想,很确定的回答,“帐内桌匣里。”
“单独存放?”
“并非,所有药方皆放在同一桌匣里。”
“只丢了阿月写的?”
“……是,是啊!”军医终于反应了过来,怎么会只是丢失南医师所写的呢?
白书眉头打结,“此事颇有蹊跷,须得禀明王爷才是。”
南迁月面色登时变冷,“那就是被偷了呗,药方传播出去未必不是好事,就当行善了,有什么好禀报的。”
“南医师心善,但非人人如此,若是被心恶之人盗走药方恐生事端,届时还将罪名推到东陵军身上就不好了。”
军医现在更自责了,药方是他弄丢的,出了问题他万死难辞其咎啊。
白书瞧着南迁月的神色,聪敏如他大概猜到了什么,怕是王爷昨夜偷偷溜进南区,将阿月惹着了。
“阿月,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白书拎的清轻重,此事必须要上报。
南迁月冷冷的背过身,随意招了招手,“请便。”
某营帐内。
青衣、红衣正在向秦奕禀报风都情况。
“王爷,暗哨成功在杨华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如今他和风都城主意见不合,怀疑他拿百姓作为肉盾,多次提出议和皆被驳回。”红衣道。
青衣紧跟着说,“如今我们抓了老东西的儿子,不信他不归降。”
“对了王爷。”青衣神色变得严肃,“根据暗卫来报,那日溜出风都城的黑衣人最后消失在西邱地界,恐是西邱国放不下风都这块肥肉。”
秦奕抬眸,里面异常的静。
消失在西邱,不代表就是西邱人,鱼目混珠是南靖某人的惯用伎俩。
月儿的出现,他不信那人不知道。
“继续按计划行事。”
“是。”两人同时颔首,动作几乎一致,一看就是特意训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