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月收回瞪着秦奕的视线,转而看向说话十分温柔有礼的白衣男子。
一身洁白如玉的长衫干净出尘,眉目十分清秀,宛如画中人,一双明亮的眼睛优雅柔和。
和秦奕相比完全是两种极端的存在。
他叫她阿月?
那这又是南相之女的熟人了。
“不记得我了吗,阿月?”白书轻笑着问。
南迁月恹着一张脸,无情回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南相之女。”
白书脸上依旧挂着浅淡柔和的笑意,他看向秦奕,“原来王爷说的是真的。”
秦奕敛眸,“给她看看吧。”
说罢,他将南迁月按在椅子上坐好,自己则立在她身侧以防她不配合。
白书点头,拿出药箱取出一排亮眼的银针。
银针?!
南迁月有些害怕,“你你,你要干什么?”她作势就要起身逃离。
却被秦奕死死按住,“别动,不会痛的。”
白书手里捏着银针,即使笑的再温柔,在南迁月眼里也是森森然恐怖的模样。
秦奕眉心轻蹙,干脆伸手点了南迁月的穴道,叫她动不得,说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根根银针扎进她脑子里,脖子上。
这手法明显与针灸不同,反正她看不懂。
大概半炷香的时间过去,白书取回银针,神情肃穆。
他道,“确如王爷猜测,阿月失忆了。”
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