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了几位艺术圈的朋友，他们手头上都有不少好东西，愿意借给我们参展，而且都是重量级的藏品，绝对能镇住场子。”

“真的？！”夏瑶感觉自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心情瞬间从谷底冲向云霄，刚才的焦虑和无力感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惊喜，“我的老天鹅，殷总你真是我的锦鲤！！” 她激动地一把抱住殷晨，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像个得了糖果的小朋友一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殷晨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宣传也很重要。”

夏瑶如梦初醒，兴奋劲儿稍微降了降温，“对哦！宣传资源还没着落呢！”她赶紧打开电脑，开始联系之前合作过的媒体，然而得到的回复却让她心凉了半截。

“抱歉，夏小姐，你们的展览知名度不高，我们暂时没有合作意向。”、“对不起，我们最近档期已满，无法安排宣传。”各种拒接的理由像一盆盆冷水，将她好不容易燃起的热情浇得透心凉。

她颓丧地趴在桌子上，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唉，看来这次是真的要凉凉了。”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失落。

殷晨见她如此沮丧，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别灰心，大不了我们自己来。”

夏瑶闻言，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就像在沙漠中看到绿洲一样，“对！我们自己搞！”她猛地抬起头，语气坚定。

她立刻开始收集资料，准备自己制作宣传资料。

熬夜，改稿，通宵，这些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

她像个上满了发条的陀螺，马不停蹄地忙碌着。

就在她为宣传资料的粗略框架感到满意时，却发现一个更加严峻的问题摆在眼前——专业的宣传物料制作需要专业的团队和设备，而现在她的资金已经见底，根本负担不起额外的开销。

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片，她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像被蜜蜂围攻一样，烦躁不安。

“这...这可怎么办啊！”她双手抱头，崩溃地喃喃自语。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殷晨的电话，嘟嘟声之后，对方接听，她缓缓说道：“殷晨，我可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