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张财务欲言又止，瞥了一眼殷晨，又吞吞吐吐地说，“还不是因为夏小姐那个什么……艺术推广计划，投入太大，资金周转不开……”

“你什么意思？”殷晨的语气骤然变冷，“夏瑶的计划是我批准的，而且前期市场调研评估都是可行的，怎么会导致资金链断裂？”

“殷总，您是不知道啊，那个计划看着好听，实际上就是个无底洞……”张财务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殷晨凌厉的目光下，他不敢再说下去。

“张财务，我希望你说话注意点！”殷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夏瑶的计划没有任何问题，公司的问题我会查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危机。”

“怎么解决啊殷总，现在银行都不肯给我们贷款……”张财务一脸绝望。

殷晨深吸一口气，他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稳住局面。

他掏出手机，“我这就联系王行长……”

殷晨拨通了王行长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王行长公式化的问候：“殷总，好久不见，有何贵干？”殷晨开门见山：“王行长，我需要一笔贷款。”王行长语气一变，变得谨慎起来：“哦？殷总也缺钱了？真是稀奇事啊。”殷晨没理会他的调侃，“创想空间，五个亿，三天之内到账。”王行长沉默片刻，干笑两声：“殷总，不是我不帮忙，现在上面风声紧，这笔贷款，我实在批不下来。”

殷晨早料到不会那么容易，他语气依旧沉稳，“王行长，创想空间的潜力你是知道的，这项目要是成了，对咱们两家都有好处。”他顿了顿，抛出筹码，“如果这次能顺利度过难关，后续的项目，我可以优先考虑跟贵行合作。”电话那头沉默良久，王行长叹了口气，“殷总，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爱莫能助啊。”殷晨眼神一暗，却没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回到自己的公司，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公司高层。

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