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任莎莎想要挣扎,却因铁链捆绑根本无法动弹,只得用力地咬牙撑着。
疼得死去活来的恍惚间,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内部将她的口齿撬开了,她不禁低头一看,竟看到一只足足她两个胳膊大小、其上还带着两把毛茸茸的弯钩的生物从她口中内钻了出来!
看到这恶心货时,她顿时又是一阵胃中翻涌,奈何又疼得不行,嘴巴又被那东西撑开得老大,喊又喊不出,吐又吐不动,疼又疼得要死,只得翻起白眼朝上看,暗暗祷告着:
天啊,求你让这一切快快结束吧!疼死也恶心死人了!
可是越是祷告,状况却越多。
那蛊沽蛹了一阵竟停住了,又急又疼的任莎莎眼角的两行泪都落了下来,甚至都有了求死的心。
霍尔巴见状,便从身旁人那抢过香薰往母蛊身上一戳,母蛊随即发出一阵尖锐的虫鸣,听得人一阵头皮发麻。
好在这一招果然有效,那蛊听到母蛊的虫鸣,沽蛹的速度总算是快了许多。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那蛊的后尾总算离开了她的嘴巴,露出两道蜈蚣尾似的尖角,还在任莎莎贴脸的位置摇晃了下,吓得她当即就昏死了过去。
霍尔巴眼疾手快,连忙用刚才早已准备好的绳套上前迅速将蛊困住拖着走到了一旁的铁架上。
早已站在铁架旁举着磨得锃亮的大砍刀的壮汉也瞅准了时机挥刀用力一砍,那蛊还没来得及叫唤一声,便被砍作了两段,顿时一股黄绿色的黏稠浆液糊了一地,连那壮汉的身上、铁架上、地板上都糊满了那种恶心的黄绿色粘液。
任莎莎稍微好了些,缓缓睁眼刚好看到“哗啦”一下,粘液糊满了四周,甚至自己身上也粘上了些,胃中一阵翻涌但又疼得再次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任莎莎又梦到了那张蛊虫正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
它的口像一把钳子的两个钳角,一张一合间发出“啪啪”声,然后呼啸着朝她扑了过来!
她“啊”地尖叫着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挪到了个陌生的房间里躺着,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头发也散着,却整齐地挽到了一边放着。
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又捂上了嘴巴,脑海中还在闪过昏迷前看到的镜头,心中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这时,旁边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子笑盈盈地走过来,看到她醒过来了,便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