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风衣，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走到书桌前，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邮件内容。

“有意思。”他挑眉，低声念了一遍那句“游戏才刚刚开始”，随后看向林初月，“对方是想警告你，还是在挑衅？”

“都有可能。”林初月沉声道，“但我更倾向于后者。”

顾衍川敲了敲屏幕上的文件：“如果是挑衅，说明对方对我们的计划了如指掌，并且有信心翻盘。”

林初月点点头，目光落在那份详细的交易数据上：“这份资料比我们掌握的还要完整，如果对方真的是敌人，那他为什么要提供这么重要的信息？”

“或许，他在试探。”顾衍川缓缓说道，“想看看你会怎么回应。”

林初月沉思片刻，忽然转身，打开电脑，开始调取邮件的发送路径。

“想查对方的IP？”顾衍川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对方既然敢发邮件给我，就说明不怕我查。”林初月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操作，屏幕上不断跳动着追踪路径的数据，但最终，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母——无法追踪来源地址。

“对方很谨慎。”顾衍川眯了眯眼，“邮件是加密的，路径被多次跳转，说明对方对网络技术相当精通。”

林初月靠在椅背上，手指交叉放在膝上，眉眼低垂，似乎在思索。

几秒后，她缓缓开口：“如果对方真的在暗处观察，那我们就给他一个回应。”

顾衍川挑眉：“你想怎么做？”

林初月抬眸，目光凌厉：“既然他想玩，那就让他知道，我们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幕后操盘者浮出水面

与此同时，某处高级会所的包厢里。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靠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一只红酒杯，眼神阴冷地盯着面前的屏幕。

屏幕上，正是林初月收到邮件后的一系列操作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