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这些话,纷纷开口指责,“什么时候杨家的大事轮到二房当家作主了。”
“就是啊,家主还在呢,老二的行事就如此张狂没有底线,那以后还得了,随随便便就把祖产送人,真把杨家的东西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两万两亏空,那是贪了多久,说不准前些年表面上勤勉,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
二老爷涨的满脸通红,他张着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辩无可辩,因为这些是事实,这些年他对杨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贪的不少,但他为杨家挣出来的也不少,在他看来那那两万两是他为家族奉献后的应得之物,该怎么处置都应他说的算。
还有那几县,那只是几个县的转运权,在他看来根本影响不了大局,这些人真是为了把他踩下去信口胡诌,夸大事实。
还有那两万两他做的极为隐秘,账上绝无问题,还有协议这件事,连知简都不知道,他想不通到底怎么被发现的。
杨仲思带着寒意的目光刺向了不做声的二老爷,深吸几口气,“你!你这个”
站在一旁的管家注意到站着有些摇晃的家主,呼道:“家主!您怎么了!”说着边把杨仲思扶着坐了下去,边为他顺气。
正当堂内剑拔弩张的时刻,突然,从正堂后面的传来几声与此地,与此情形,格格不入的,女子的娇喘与压抑着的惊呼声。方才已经听的清楚的人此刻惊掉了下巴,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是何地?祖宗祠堂!这是什么鬼动静!
屋内除了护在杨仲思身边的人,其他的顿时静了下来,支起耳朵细细分辨,除去那几声之外,竟还有悉悉簌簌的衣服摩擦声。
在座众人这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