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铎昌,你是有多少事情瞒着牧国的摄政王,连威胁的话都能说出来,需不需要我让他见识下我的手段?”
米铎昌垂下眼眸:“不需要...你出去吧,钊爷只是让你把我们囚禁在这里,应该没让你动手。”
那男人挑了挑眉毛:“可我手痒怎么办?谁有可能让我家主子不舒心,我就控制不住想要收拾谁。
我家主子,好不容易双腿好了,也有了知冷知热的人,刚有了一丝人味。就有人不长眼地要把我主子重新拉进深渊,想让他重新变回那个冷冰冰易碎的琉璃美人。
你说你们米家那个疯子,虽然说她眼光不错,但是也太不懂事,非要动我家主子的命根子。
这不就是脖子送到铡刀下,找死吗。”
米丰全:“你是什么人?在牧国多久了?”
米铎昌立刻打断了米丰全:“父王,不要问那么多!”
米丰全被打断,十分的不高兴:“为什么不能问,我们都这样了,还不能问个清楚明白?”
“他们不过是听命于人而已。”
“这样啊,那我就更想知道了。”
那男人眼睛眯起,饶有兴趣地看着黑暗中神色各异的三个人,突然席地而坐:“既然你想知道,跟你说说也无妨。有些事和人,你看到的只是想让你看到的而已。
想要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在牧国多久,那就要吃萝卜挖根从头说起,这头就是我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