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的是真话,不然……”
弯腰勾起水承的下巴,贺文谦在水承本就惨不忍睹的脸上用力拍了几下。
水承不闪不避,对脸上的巴掌也置若未闻,还一脸真诚的道:“奴不敢欺瞒主子。”
贺文谦看着他的反应,这才放过他,直起身来,踢了踢他的膝盖:
“行了,去熬药,本君这病拖得太久了,一定要尽快好起来。”
“还有,稍晚些,你去一趟凤昌祥,本君写封信,你送过去。”
“诺。”
水承一脸恭敬的低头应道,只是低下头时,眼中的恨意再也不加掩饰。
当晚,贺文谦就带着水承与一众云章阁的下人前去地牢。
水承在下午送信时就偷偷看了信,无奈贺文谦只在上面写着同意合作,并未言明是什么事情。
直到现在,贺文谦明明喝了药,但或许因为想着能折磨季墨玉了,竟然异常兴奋,连身体似乎都好了一些。
“给侧君殿下请安。”
地牢门口,一众守卫低头给贺文谦请安。
贺文谦笑着摆摆手,又说明了来意:“听闻季侧君惹怒殿下,被殿下关在此处,本君特来看看。”
“这……”守卫一脸为难。
“侧君殿下,季侧君如今尚在受刑,恐怕不方便……”
“有何不方便?本君只是来看看,又不会做什么,难道太女殿下交代本君不能来地牢吗?小心殿下回来本君告诉殿下你们不将本君放在眼里。”
“这……”
“几位姐姐,行行方便。”
在贺文谦的示意下,水承不情不愿的拿出一袋银子,塞进了守卫手中。
守卫一看到银子,刚才的为难瞬间消失,恭敬的弯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