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桉理直气壮,语速极快,李尚书几次想插嘴都插不进去,一口老血闷在胸口,差点厥过去。
“陛下,老臣为大楚兢兢业业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三皇子怎么能说出诛臣九族这种话来,这不是要寒了老臣的心吗?”
李尚书泣不成声,字字含泪。
楚云桉扭了扭手腕,握紧手中的鞋底就是一连猛抽。
“啪啪啪——”
“你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脸?”
众人眼睁睁看着三皇子,把李尚书的脑袋抽得像个拨浪鼓一般咚咚直响。
“为大楚兢兢业业一辈子,跟谁不是一样?”他缓了口气,用鞋底指着不远处的官员,“你瞧瞧在朝文武,哪一个不是华发早生,你少在这倚老卖老。”
被鞋底指着的朝臣,嫌弃地撇开头。
虽然你是在夸人,但我们真的不需要啊!
还有那缩着脚的小太监真的应该注意一下卫生问题了。
真的好臭!
“说你双标你还非要辩解,怎么人家镇国公的儿子打了淮南王就是忤逆不道,你儿子咒骂本殿就当没事发生啊?李大人要点脸吧!”
李尚书被打得鼻青脸肿,鼻血流了一脸,模样凄惨。
此时更是一张嘴就撕心裂肺的痛。
三皇子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抽他的嘴,这混蛋玩意儿竟然下黑手!
听着楚云桉一句句向着镇国公府的话,文德帝眸色幽深。
太子搭上镇国公府这条船,还是他故意牵的线,倒是小瞧了老三。
如今三皇子这么一搅和,处置池望舒的事怕是要被暂时搁置了。
太子一党的朝臣乐见其成,但二皇子的人又怎么甘心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正要据理力争,文德帝转向二皇子:
“老二你怎么说?”
楚以宁一愣,收回望向门外的目光,笑道:
“儿臣同意大皇兄的说法,不如等到锦桓和李公子醒了再说,罚不罚的,还是苦主在场的好。”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文德帝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的小太监进来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