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还要问问……”
皇后居高临下地看了楚以宁一眼:
“二皇子是如何突然出现在养心殿的?是不是你去东宫刺杀阿瑾的?”
纯贵妃闻言,顿时从文德帝怀里站起身,咬牙切齿道:
“皇后你休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宁儿跟池家无冤无仇,为何要刺杀池家小公子?”
皇后嗤笑一声,指着楚以宁,一针见血地道:
“宫门早已下钥,他一个成年皇子,是如何进宫的?又是如何堂而皇之出现在养心殿的?可有谁见过他进入养心殿?”
“进入皇宫还可以解释一二,养心殿可是皇上的居所,是整个皇宫守卫最严密的地方,二皇子哪里来得本事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
“若不是这一脚摔得暴露了出来,谁知道他今夜来过?”
听到这里,文德帝眉间的阴郁之色更浓了几分。
他垂头盯着楚以宁的眼神都带上了冷意。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以宁对上文德帝的眸子,猛地打了个哆嗦,喊疼的声音都小了。
他知道父皇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和欺骗。
他可以把事情都告诉父皇,但他总不能当着镇国公的面说——
他们池家人的血是制作长生丹的好材料。
只要囚禁了池家人,长生丹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他看了镇国公一眼,咽了咽口水。
他要是敢这么说,今晚就算冒着被杀的危险,镇国公也会把他弄死在这里。
见楚以宁看着自己,镇国公沉声道:
“二皇子这般看着微臣,是有什么话要对微臣说吗?”
正在这时,王总管拿着一张黄色符纸快步走来,禀报道:
“皇上,这是在台阶上找到的。”
说罢,他又附在文德帝耳边,压低嗓音不知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