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点头，秦照白拿过Omega手里的平板放到一边，嘱咐道：“那个姓张的事情也要抓紧，还有EOM……”

Alpha停顿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说出的话里全是冷意：“从兴水县的那批人身上开始查，一定要把他们全都找出来。”

“您放心。”应了一声，程颂继续说道：“在地道里发现的虫族幼崽，已经引起了轰动，在我进来之前，皇帝陛下已经给过我明示了，他会让林总管配合我们的调查。”

作为为皇室服务了几十年的林总管，他服务了三位皇帝，手里必然握着不少关于EOM的资料。

只不过，灵帝昏聩，先是让EOM做出绑架江诺然的事，之后又默许EOM对秦牧雪和林煌下手，他的一生都困在权欲和能力交织的漩涡里，不得解脱，自然也不会让林总管把那些资料外泄。

以至于在晚期，将许多的资料亲手毁掉，也不愿意让先帝知道。

作为父亲，他或许不那么合格，却也非常了解林怀瑾，他很清楚自己的孩子是个多么看重情谊的人，就像他的信息素玉兰花所暗示的那样。

友谊长存。

可惜，作为皇帝，最不需要的就是友谊，这是灵帝偏执的想法，他从来没有拥有过友谊，同样当上了皇帝，所以他的孩子也不需要那些软弱的感情。

以至于，哪怕后来林怀瑾暗中追查，也没有办法查到江诺然的下落和林煌遇害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