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王姝盼嘟囔了一下,“本宫再忍个二十天。”
“殿下。”香草欲言又止,“若是那一日,小殿下不来呢?”
王姝盼眸中风起云涌,极为笃定道,“不可能。既然本宫的国书已经发往漠北,那么南宫枢定然知道本宫登基的时间,他到时不可能不来,他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不带着归归来!”
香草舒了口气:“若是漠北帝君和小殿下都来了,那么殿下您就能放宽心了。”
“自然!”王姝盼点头。不过半垂着的眼睑遮住了她眸底的彼岸花的彼岸花。
八月初九的这一日,隆德的皇城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即使皇城被禁卫军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着,极为森严,但是他们脸上的喜色显而易见,令原本就敬畏他们的百姓们也都放下了紧张心,跟着欢欣鼓舞了起来。
梁国的国君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出现在了皇城里。
那些人高马大的护卫,袒胸露背,身上的肌肉突起,看得皇城的妇人们眸中精光闪闪。
那些赤着脚,脚踝系着一串串铃铛,蒙着面纱的美女,身姿婀娜的跳着踢踏舞。那身段,舞姿,吸引得男人,不管老幼,都失了神。
梁国国君的车架更是金碧辉煌,由黄金和各色的宝石和珠翠堆砌而成。看得些定力不足的众人视线火辣火辣的。
……
梁国国君的车架驶过留满地的鲜花,残香和传说。
“咦,梁国国君的车架都来了。漠北帝君的车架怎么还没见到?”
“对啊,漠北帝君还是我们长乐的夫君呢,怎么还没到?”
“可别是不来了吧?”
“嘘,不会的,应该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
“对啊,帝君那样俊美又雄韬伟略的人,自己妻子的登基大典他怎么可能会不来呢?”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