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前辈,久等了。很感谢也很抱歉,我已经吃过饭了,不能陪你了。”
薄听寒仰天长叹,对蔺琅的屡次拒绝真是伤透了脑筋。
“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每次都要拒绝我呢?我只是想好好感谢你那么辛苦,救我出狱。”
“薄前辈说的哪里话,您怎么可能得罪我呢!您是清白无辜的,我只是刚好能筹到证据,刚好能行正义,谈不上辛苦。”
薄听寒苦笑一下,“我一直想找时间好好跟你聊聊,可惜你一直不给我机会。
还记得我之前邀请你做我的综艺嘉宾那事吗?我状态不好,这档综艺就推迟了。最近我越来越感觉到很累,很想休息一段时间。
可后面大半年的档期都排满了,我的经纪人不肯放人。她的意思是如果我要休息,就连带着把这档综艺拍完。
今天,我再一次邀约你当我的嘉宾,可以吗?”
当艺人的确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太多,不过他们相应的得到的报酬也高于寻常人很多。
薄听寒跟她吐槽的这些事,不是她一个新人所能体会的,也不该操心。
“我还是那句话,你还是另找他人吧!我不适合出席你的综艺节目。”
楼上,段乘风冷眼旁观着楼下发生的一切,脸色铁青。
虽然他听不清两个人交谈的内容,但薄听寒大晚上来蔺琅家找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等蔺琅上楼了,段乘风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窝在沙发上看书。
蔺琅见他还不走,就问:“你今晚打算住在这里吗?”
“不了。在柏溪镇,跟你住同一个房间,也是为了方便照顾你,不过那里山高水远,不像遥城,人多嘴杂。
要是被人拍到我在你家进进出出的,虽然外界眼里,我们是未婚夫妻,没什么的。不过这要被你口中的丈夫看到了,我担心他对你不利。
你好好休息,有事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段乘风走了。
蔺琅还在琢磨着段乘风最后那句话。
他说有事了可以给他打电话,意思是也可以不给他打电话。
那个“可以”二字已经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给拉远了。
蔺琅觉得他现在就像谜一样难以捉摸。
一会儿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