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琅一进电梯,擦干脸上的泪痕,轻轻勾起唇角。
值了。
那个女人说她有货。
那就够了。
双鱼偷听着发生的一切,对蔺琅的信口雌黄佩服的五体投地。
靠着讲故事,能成功的全身而退,至少她是做不到把故事编的一波三折,撕心裂肺。
蔺琅走后不久,女人也跟着出来。
双鱼早就找好了蹲守点,抓拍了她的照片,发给了天蝎。
与此同时,炽火也对女人展开了密切的调查。
蔺琅从折腰出来,开机,看到刚刚那个没接的电话是仲砚山打来的,她立马回了过去,但是系统却提醒对方已关机。
她开着车又匆匆赶往仲砚山家,按了几声门铃,他家的保姆才赶来告知:“仲先生出国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
那他现在关机,大概率是在飞机上!
蔺琅感到深深的挫败。
她调出手机通话记录,盯着段乘风三个字,很想打过去跟他聊聊天,听听他的意见,可是却没有下定决心拨出去。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放他鸽子。
临时有事,堵车,什么理由她都替他想到了。
后来,在荣深家中毒,她也想过段乘风可能出事了的。
可他的手下送她去了牧拾耕家,想来是受段乘风的所托。
那段乘风应该就没出事吧!
回到家,花盛开已经按照蔺琅的交代煮好了白鸡蛋,顺便帮她剥开。
听着蔺琅跟她讲述折腰所发生的一切,花盛开难得语气有些尖锐。
“你对自己下手就这么狠吗?
蔺琅一愣,默然地接过鸡蛋,在额头红肿的地方滚动。
她也不想的,但没办法。
“毒瘾犯了,应该想死的心都有了,那种情况下,如果对自己手软一点,那个女人会起疑的。”
“你就是一点都不顾自己的身体,如果你撞出个好歹,如果那个女人不肯放过你,你要怎么全身而退?”
花盛开有些生气,更多的是气自己的无能,她没蔺琅有本事,大多数时候帮不了她太多。
“大不了打晕了她,我再跳一次窗。不会有事的!”
“掌柜的,我到底应该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