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琅垂眸。
倒也不是对谁守身如玉,而是她的婚姻观就是那样,在跟任何一个人的婚姻存续期内,她做不到若无其事的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对我身边的男人如数家珍,到底是我爱你还是你爱我?”
段乘风打太极,“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不能睡到客厅里去,如果你实在不想跟我睡同一张床,那我去客厅。”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如果爷爷奶奶看到我在客厅,问我为什么不回屋里睡,我就告诉他们,是因为你兽性大发,我都这样了,你还肖想我。”
“段乘风,你想死吗?”
“哼哼。”段乘风幸灾乐祸的笑着,一把把床上的薄被捞在怀里就要溜之大吉,临走了还警惕地指着蔺琅,“你别追来啊,追过来我就视同我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下轮到蔺琅咬牙切齿了。
她怎么会以为辜逢和段乘风是同一个人呢?
两人最大的区别是:辜逢总对蔺琅想入非非,而段乘风总感觉蔺琅对他想入非非。
第二天大清早,蔺琅幽幽转醒。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就对上一双笑眸。
段乘风倚坐床前,大喇喇盯着她看,她一激灵,理智迅速回笼。
“段乘风,啊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也就两个多小时吧!爷爷奶奶起得早,我总不能真让他们看见我睡客厅,然后听我一顿胡诌吧?”
那倒是。
蔺琅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有些阴沉,应该时间还早。
“几点了?”
“都八点多了,爷爷奶奶早就去挖草药了,饭还在锅里温着呢,就等你了。”说着,段乘风取笑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能睡的!是不是以前执行任务也像这几个月那样辛苦?”
那倒不是。
“只有荣深相当难查。”
段乘风想让蔺琅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放松,于是就提议:“先起来吃饭吧,吃好饭你带我在不闻山好好逛逛吧!”
“可是你的伤?”
“没问题。”
“可能会下雨。”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