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喜凉的。
他那一滴泪落在眼睛上,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其它,蔺琅就觉得很灼热,到现在都记得那种感觉。
啊!
怎么看啥都能想起那天?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辜逢一句话惹的她跑神半天。
结果他还在那里说:“我调戏我自己的老婆,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蔺琅,是你一直做不到正视我。”
“那你凭什么摆布我的婚姻?”哪怕在她眼里,婚姻可以是交易,绝不是像他这样强取豪夺,她这个当事人还一无所知。
“如果你没有那十三次逃婚履历的话,兴许我不会这么做。”
这只是其一缘由。
再一点,蔺琅的身份极大程度上反映了她的婚姻无法自由,尤其是据他了解,那个鬼主对她虎视眈眈。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走正规流程娶她。
蔺琅有点意外,居然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辜逢难得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问:“我送你去哪儿?”
“去缉查行安部,理员打来电话,需要我们一起去录口供。”
车厢里再也没有任何交谈。
不多久,车子驶向商场地下室。
“去买身衣服,你也不想一身湿漉漉的被人盯着看吧!”
辜逢解下安全带,要跟着下车的架势。
蔺琅摆出一副威严之姿,指着他:“你,待在车上!”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