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天是我们的第一天见面,仅凭这话就证明我与郦若音有过节,未免武断了。”
“哦,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那天喝完酒,郦若音就被胡瑾带走,我想从她离开宴会到她出事这期间,胡瑾这个朋友在做什么。”
黄警官盯一眼同伴的笔录,满意地点点头回应:“我们在调查了。”
然后继续说:“郦若音喝了那杯酒中毒入院,监控显示你也喝了,恐怕你得配合我们做个体检。”
“这也是我来的目的,我来也是报案的。我的确中毒了,那毒素应该有大量的催情成分但不止。我想我身为受害者,能知道那毒药是什么成分吗?”
“很抱歉,现在无可奉告。”
“我是当事人,也不能如实相告吗?你知道的,我担心这次中毒会影响我的身体健康……”
黄警官深表同情,陷入沉思似乎在考虑是否可行。
“我是当事人,不只是嫌疑人。现在我不关心案件进度,我只想知道我的身体有没有事?”蔺琅强调身份,再重锤出击。
“好吧,我只能告诉你,医院方推迟了出报告的时间。”
推迟?
这意味着那种毒药难以被诊断,或者说无法诊断。
“你能解释一下你带来的这瓶白酒吗?”
“酒是唐寻霓准备的,开封也是出自她手,全程我只是喝了一杯那种酒,然后就中毒了,我没法给你们更多的线索。”
“那,段乘风呢?”
“跟他无关,他并没有出席那场宴会。”
“他去哪儿了?”
“他跟这案子没关系。”
“你也是受害者,你报了案,你的人际交往就必须得追溯。他是你的爱人,即便没出现在宴会,我们也需要掌握他的行踪。你不肯说是在替他掩护什么?”蔺琅拒不回答,黄警官合理猜疑。
他认真严肃的模样跟刚刚打招呼客气憨厚的样子判若两人。
得!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她还不能说不知道,否则的话,你未婚夫去哪儿你为什么不知道?联系不上他那他不是很可疑吗?那就调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