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君雪点头点头，随后将目光看向鬼面男子。

鬼面男子见状，立即放下了所有高傲，颤声求饶道：“小人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您，还望恕罪。”

此刻他才后知后觉，背后一阵发凉。

连塞西法这般可怕的强者都对方君雪毕恭毕敬，那么眼前女子的身份，又是何等的恐怖。

“我只有一个问题！”方君雪看向鬼面男子，说道：“你应该很清楚我要问什么。”

听到这句话，鬼面男子心中突然咯噔一下。

他知道，方君雪想问的：自然是谁派他来的？

“回禀大人，是……”

“啊！”

”噗！”

话还没说完，鬼面男子的体内突然出现一股莫名剧痛。此刻，如同有数千万只蚊虫叮咬他一般，身体竟然在一点点儿溃烂。

他的七窍，也不停有鲜血溢出，很是骏人。

“遭了！”

见到鬼面男子的异样，塞西法便察觉到了不妙。正当他准备出手镇压时，鬼面男子的生机已所剩无几。

“我……我恨……恨啊！”

最终，在鬼面男子不甘的哀吼中，他饮恨而终。

没想到，自己最后不是死在敌人手里，而是被自己的宗门所弃。

“呕！”

鬼面男子的惨状，让现场大多数人都不敢直视。更有甚者，直接呕吐了起来。

反观方君雪，还是比较冷静。尽管她在掩饰，但俏脸上的那一丝苍白，还是无所遁形。

旁边的白秋水和徐菲两女，更是背过身去，不敢看那凄凉的画面。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妃大人降罪。”

看到眼睁睁在自己面前暴毙的鬼面男子，塞西法无法原谅自己。直接跪倒在方君雪面前，额头与地面碰撞出一声闷声。

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次耻辱。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最后，因为他的大意，导致对主妃大人有不轨之心的幕后黑手脱离掌控。

念至此，塞西法感觉自己罪该万死。

“这不怪你。”方君雪看向鬼面男子的尸体，眼中满是冷意：“谁能想到他们会对自己人动这般残忍的手段。”

话虽如此，塞西法依旧无法心安。毕竟在西方地下界，这样类似的事情，并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