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和厉霆渊走到会客地沙发上坐下。

厉霆渊的眉心微皱，眸色阴戾，“发作了两次。”

接着，他又把那两次发作时的具体情况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史密斯点头，“厉，你的意思是说，每次遇到和那个人有关的事情就会头痛欲裂，然后行为就不受控制了？”

厉霆渊面色阴沉，此刻大脑似乎又开始疼痛加剧。

“厉，你现在还在进行药物干预吗？”

“嗯。”

厉霆渊的脸色难看，前两次他的病发作时伤到了她，所以但凡有点不适他就立刻吃药，起码如此，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史密斯惊讶地开口，“厉，你不应该再吃药了？你的双相障碍基本痊愈了！稍微进行一下心理治疗就可以了。”

“心理治疗？”

厉霆渊的脸上满是烦躁抗拒，他一向强大无所不能，偏偏这件事彻底拘束限制了他，成了他的弱点，可他最讨厌别人窥探他的心理。

“没有别的办法了？”厉霆渊烦躁地随手扯开领带，整个人看起来冷厉阴沉。

史密斯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厉，你可以尝试一下自己给自己进行心里疏导，”他顿了顿，又接着低声开口，“或者尽量少接触会刺激到你病的人。”

厉霆渊闻言面色更加阴戾，似笑非笑地看向史密斯，目光仿若凌厉的刀子，“你认为我是精神病？！”

史密斯顿觉危险，如芒在背，僵硬地开口，“不，厉，抱歉，我……我说错话了……”

他至今仍记得几年前面前这个英俊阴寒的男人找上他时的场景，虽然只身一人，但气场强大，眸若冰霜，面无表情地卸了他助手的下巴，仿若地狱撒旦一般，理性尽失，面色冷寂地立于他面前。

“行了！你就说我现在这种情况有合适的药吗？！”厉霆渊满脸不耐阴寒。

“有……只是……这种药会有副作用……”

“副作用？！什么狗屁药？！我派人用专机把你接过来就为了花钱买一堆有副作用的破药？？”厉霆渊暴跳如雷，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