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渊垂眸瞥了一眼笔记本，终于满意了，“现在背一遍。”

“199…………”

言弯弯机械式地回答。

抄了整整一百遍，想不会背都难。

厉霆渊见状满意的颔首，优雅的笑着开口，“言秘书，现在手机功能都挺齐全的，你怎么还浪费脑容量背会了手机号码呢？”

言弯弯，“……”

眼前的男人说这话时的笑容要多虚假就有多虚假。

言弯弯已经无力反抗，坚强的挤出一个尽可能真诚的笑容道，“这都是应该的，身为秘书，背会老板的电话号码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厉霆渊闻言补充道，“记得把上午黎隽给你的文件夹背会，过几天我会给你准备考试。”

言弯弯，“......”

终于应付完厉霆渊，言弯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只觉得身心俱疲，实际上她被厉霆渊叫去也没有做什么事情，但莫名的就是觉得比自己爬了六十多层楼梯都累。

言弯弯一脸颓色地趴坐在办公桌前，抬眸便看到对面正满脸热切地盯着她看的朱丽。

言弯弯下意识地低头扫视了一下自己，发现并无不妥后才疑惑地抬眸看向朱丽。

朱丽吞咽了一下，迫不及待问道，“厉总难道没发现你的变化？”

“变化？”言弯弯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你说这个吗？”

朱丽顿了下，然后点头道，“厉总对你的新造型有什么反应？”

反应？

言弯弯瞬间想到厉霆渊刚刚说的考试，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长叹一口气。

朱丽看言弯弯不说话，满脸的惆怅，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言弯弯刚刚在总裁室肯定是遭到了厉总的严词批评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厉总就会找个合适的岗位将她调离公司。

朱丽想到这些，魅惑的红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哼！也该让言弯弯这个罪魁祸首尝尝自己昨天的痛苦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