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个大的,”时宴想了想,“这样吧,今天我们三个谁猜对了,错的那个人就跑到夜色一楼大厅里冲着酒吧所有的女生大喊三声我是人妖。”
“你这什么破主意,还是……”
夜寒执的话音未落,厉霆渊便一脚踹过去,“滚蛋!少拿我寻开心!”
“靠!”夜寒执拍了拍黑色西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哥们儿这不是在想方设法地帮厉总排忧解难吗?”
厉霆渊猛地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咬牙切齿道,“那个女人回来了!”
时宴下意识问道,“什么女人?”
忽然又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这些年,厉霆渊身边别说女人了,就连个母鸭子都没有,所以......“你是说五年前夺走你美好纯情的少男之身的那个女嫖客回来了?”
时宴的话音未落,脑袋上就重重地挨了厉霆渊的一记糖炒栗子,他捂着头“嗷——”地一声,顿时闭上了嘴。
夜寒执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活该!你这破嘴会说话吗?还女嫖客?咱们的厉总能是牛郎吗?那是厉总记忆中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时宴,“......”
他怕不是对白月光和朱砂痣这两个词有什么误解?说到底不过就是酒后乱性、春风一度而已......只不过那个女人在事后的做法太过彪悍,时宴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厉霆渊发现床头柜上的钱和留言后那黑如锅底的脸色......
司景臣终于问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找她吗?现在找回来了为什么还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