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人注定不能有好的结果,那就希望烂掉的一切平等的降临在每一个人身上。
这是娄嘉石写这部剧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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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一场戏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开拍的。李洛调整了非常久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让心情压抑到了极点,想要找到皮筋断裂的那一个点。
随着曾导的一声“action ”,最难的一场戏就开始了。
丁远航转过头来看着对面的家长,“我不需要你赔钱,你赔我女儿一只眼睛就好了。”
对面家长觉得莫名其妙,“那怎么赔?讲到头你不还是要钱。”
“没事,不用钱。让我也抠烂你儿子一只眼睛就好了。”
丁远航看着对面的人,嘴角向上勾了勾,像是找到了最佳的解决方法。
当法律和制度不再帮助弱者,那么纱仁也成了最合理的选择。
对面的家长感觉自己像是在一瞬间看见了一个疯子。
岩城,午后的太阳很大很晒。
丁远航却感觉自己在一瞬间漂浮了起来。
所有的苦闷烦躁都在瞬间消失了,只剩下无须试图捕捉的实体。
简单来讲,丁宇航,爽到了。
丁宇航看见对面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脸色变得很苍白,而他手上紧紧抓着的那个小孩也从一开始的狐假虎威变得慌张,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人都是脆弱的,抛掉权力和财富的外衣,里面都是破烂而又不堪的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