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将猪杀掉,大卸八块之后又才重新出现。只见那杀猪的侧院已经被弄得狼狈不堪,那几个小厮正在拾掇着肥猪的下水。
这个时候的周晨,哪里还有刚刚的怜悯之情。贼溜溜的跑上前去,把那些下水宝贝似的聚到一起。
周晨把猪的大肠一遍遍的刮下来。拿了个盆子用一碗醋和一把盐在其里外涂抹揉搓一遍除去粘液污物。
然后又吩咐仆人在院子里面支上三口半人高近一米直径的大锅,再把大锅下面的火给烧的旺旺的。
然后将已经漂洗干净后的猪大肠,放入开已经咕咚咕咚烧开了的水中。周晨粗放的将几棵大葱,一头大蒜,许多姜块横竖切了两刀,就直接丢到了锅里面去了。
过了几许时候,觉得煮了差不多的时候又倒入一瓶子从外面捎带回买来的黄酒。
最后再取出大肠,切成三厘米长的段。再放入一般的小锅沸水焯过,捞出沥水。这猪大肠味道本来怪异,必须需要先煮再炒再煮。
大肠的配料做好,然后剩下的就是去灌血肠。
周晨现在脑子里的想的血肠,是当年小的时候自己不能忘记的一个美味。
尤其是吃到酸菜炖粉条的时候,排骨可以不放,但是血肠却不能割舍。
顿好的血肠拌上蒜泥,蒜泥里再放点酱油和醋,从东北炖菜里将其夹出来,带着那个热火劲儿沾到碗里的大蒜调料你里面,最后吃到口中香辣之中满嘴流油。
想到这里周晨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他急忙把盐先放到那盆里面,然后又把接下来的血一股脑的都放到装有盐都盆子里面。
再在盆里面充分搅拌使其不容易凝固。拌上剁碎的葱末、盐、姜粉和胡椒粉等调料,然后又弄了一些淀粉放进去。
搅拌均匀之后,放了一个漏斗。攥住其中一截洗了干净的肠子开始往里面灌。再然后抓住开口的一节扎紧捆实,放入锅中煮制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