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布下阵法的宁千澈却没有掉以轻心,他时刻能看到漓倾在阵法里面的动向。
漓倾没有被他的阵法困住,相反的她甚至还游刃有余的观察起他的阵法,而且还特别好心的帮他的薄弱处加强了阵符。
就好像这个阵法在她眼中是一个错误百出的不及格作业,而她在里面将他的错误给完善了。
宁千澈皱紧眉头,从困在漓倾得骄傲中衍生出异样的感觉,漓倾在教他阵法。
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在阵法里面的漓倾忽然抬头,手腕翻转间一个复杂华丽的阵法在她的手中凝结而成。
随后迅速的变大,纷繁的符文在她的手中活了过来,或者说她的阵法是活的。
阵符随她的心意流转在宁千澈布下的阵法,轻而易举的破了他的禁锢法阵。
气浪拂开了宁千澈的发丝和宽大的衣袍,他盯着从阵法中走出的漓倾,难得慌了神。
“还不错,现在到我了。”
漓倾如果想布阵,根本不用结阵手法和阵符,她随心所欲抬手即成阵,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还是适当性的装了装。
她掐诀的手法和宁千澈一模一样,但一样的动作在漓倾那呈现出来的效果却和宁千澈截然不同。
她的动作流畅自然,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性和从容,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一种久在高位冷淡又凉薄的锋利来。
直到阵法将成,众人才反应过来,漓倾布的阵法和宁千澈刚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