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珠被丢在四合院门口,脸色铁青的往家走,她没想到付辰时真的一点面子不给,在外人面前给她难看。
她暗暗记住了白穗穗的车牌,准备回家后让家人差一下。
这时候能用得起轿车的人家屈指可数,只要有心询问,想知道并不困难。
梁幼珠回到家里,是越想越委屈,眼里的泪水吧嗒吧嗒往下落,梁父心疼的不行,围着她不停打转,嘴里说道:“囡囡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哭成这样?告诉爸爸是谁欺负了你?”
最后一句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梁幼珠并不说话,垂着眸,纤长的眼睫在眼窝处落下一片阴影,不管梁父怎么询问就是不出声,只发出细细弱弱的哭泣声,小肩膀没耸动一下,梁父的心也跟着抽一下。
自幼捧在手心长大的宝贝,哭成泪人,他只有心疼的份儿。
还记得上次她这么哭的时候,还是得知付家那小子被迫下乡做知青,而她不能去,只能出国躲避的时候。
梁父脑子一嗡,想到上次梁幼珠兴高采烈的回到家,让自己打听付家人事情的模样,脸色变了又变,磨着后牙槽,道:“囡囡,你不会又因为付家那小子哭吧?”
梁幼珠红着眼眶,轻轻抬起眸,怯生生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梁父,惹得他再多的怨气也发不出来,反而低声哄劝道:“囡囡,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么多青年才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