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地,常辛觉得有些失落。见此,兰隐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我是否善良,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常辛低下头,“我不知道。”或许他是希望神明能够善良些,又或许,他只是希望兰隐能善良地对待众生,因为,他也是众生。
兰隐笑着摆摆手,转身回了后院,“既不知道,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人类寿命短短数十年,何必思考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我去休息了。”
一阵热风刮过,常辛狠狠打了个喷嚏,叹着气到厨房煎药去了。
过了两天,花花给兰隐带来新消息。
“大仙,我和兄弟们把附近都打听遍了,没发现那只黑猫的踪迹,不过——”他犹豫了下,“有个兄弟说两个月前福云巷有户人家到处打听哪里有黑猫。大仙你可能不知道,这县里虽然黑猫也不少,但纯黑的几乎没有,她们当时要找的就是纯黑色的猫,虽然不知道是要干嘛,但……这位小七兄弟可能凶多吉少了。”
兰隐叹了口气,“你把那户人家的地址告诉我吧,我先过去看看。”
于是,花花将地址告诉了她,下午,她便带着常辛前往福云巷。
据花花所说,那户人家住着一对母女,母亲姓柴,女儿姓沈。
沈父年轻的时候在县里盘了间铺子做生意,手中余钱颇多,后来娶了沈母柴氏,家产便交由柴氏打理。
后来沈父过世,柴氏没有能力再经营铺子,索性便将铺子卖了,换了笔钱,每日带着女儿闲在家中,靠沈父留下的遗产过日子。
柴氏在附近的名声并不好,她这人不仅脾气暴躁,尖酸刻薄,还唯利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