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本官当年承蒙余杭县的大人们相助,到如今,也是本官该为余杭县做些事情的时候,只是希望这小子不要不识好歹。”
“现在的年轻人,谁也说不准他是什么样子的脾气,走一步看一步。”
“那小子都得罪皇帝和齐国公了,难不成还能够有翻身的可能?要知道朝堂上能够和皇帝对抗的势力,就只有齐国公,可是这小子已经都得罪了。难不成还有什么能够翻身的可能,那是在痴人说梦。”刘朔不解地说道。
张峰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问你,整个杭州地界,谁和齐国公的关系最近?”
“当然是杭州刺史那个老家伙。”
“谁和齐国公的关系最不好,换句话说,齐国公的实力没有辐射到哪里?”
“这我怎么知道,难不成人家齐国公宋衡还能够告诉你我不成?”
张峰骂道:“你还真是糊涂啊,当然是我们这里了。
谁都知道我们余杭县虽然在杭州是最富庶的地方,而且还是杭州吏治最清平的地方,但是杭州刺史府一直都对这边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谁不知道杭州刺史一直都是齐国公的人,就算是皇帝想要管管这些事情,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只要是杭州刺史那边给内卫蒙骗,那么就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对齐国公有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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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这里是整个杭州唯一不受到齐国公宋衡所把握地方。
这也就说明一个道理,齐年北是皇帝看好的人,但是因为他得罪了齐国公,有些事情皇帝也没办法去说,所以就只能够用这种方法保护齐年北,而这样也不会让齐国公有多余的说法。”
八月十三日夜里,齐年北终于算是走出了房间,他已经在房间里面将余杭县十年来的卷宗全部查看一遍,趁着夜色并不深,余杭县还没有宵禁,他打算在家门口走上几圈。
他并不担心会有打扰他的休息,自从搬到这里后,余杭县上下的官员就没有人来过这边,好像他这里是余杭县的禁地,他就不应该被余杭县的大小官员看见一样。
齐年北喃喃自语道:“看来他们还真是把我当做对手了,这样也好,省得他们一直想法设法地巴结我,这帮家伙当真是可恶,要不是我对于案件有着自己的见解,恐怕都要被他的证据给欺骗,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只是这种手段恐怕只能够对他们的仕途有影响,但是想要真正地扳倒他们,这些东西是不够用的。
这些家伙可都是不会那种好惹的,甚至于他们可能已经收买了周围的军队,真正地把这里变成国中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