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不答应你做这件事情了。”听着齐年北的话,就算是早有打算的张燕山也有些无奈,不得已改变自己刚才说的话,倒不是他不愿意帮助自己的朋友,只是这些羽林卫向来桀骜不驯,大部分时候都会不愿意做不是皇帝死命令的一些事情,尤其是这次,这次下的命令是死守白马寺,那些羽林卫明面上是不敢说什么的,但是暗地里还是有怨言的。
这时候让他们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情,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怨言的,除非齐年北愿意分享他对这件案子的看法。
但是这种答案,齐年北是不愿意说出口的,对于他来说,这种事情太过于关键,不被人知道才是最好的,若是被人知道的话,反而是另外一种事情,恐怕会被皇帝知道的话,被责问的人就是齐年北了。
皇帝是不可能允许这种大案在民间广为流传的,百年后会有人说皇帝这是宽宏大量,可是眼下,更多的人还是会说皇帝的坏话的,对于他们来说,皇帝这么做可不是仁君之举,是妇人之仁。
那种话对于皇帝的影响很大,对于这些大臣来说,也是很大的,所谓君辱臣死,也就是这个道理,那些大臣胆子再大,也是质感抨击皇帝,而不是真正地对皇帝这个人有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些批判皇帝的话,最多也就是在朝堂上说,不要说是流传民间,就连大臣私底下都很少提及,或许就只有那种真正的年轻臣子,那种翰林院中的清廉翰林,才会在私底下不顾忌地骂皇帝。
就算是骂皇帝,也最多就是些攻击性不强的话,诸如,“私德有亏,怠慢朝政,不重百姓,燃起战火”。
像是敢指着皇帝说他地位不正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今天这位了。
今天这位总的来说,就像是一场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后,留下一地的不真实。
若是这时候,有人再触怒皇帝,罪责就不一样了。
“没多大的事,告诉你手下的人,用手摸这座讲经台的每一处,必须一点一点地摸过去,记住,是必须摸每一处地方,不能有一处地方是漏掉。
优先从上面开始摸,然后是东面和北面,最后是南面和西面。”
“有什么讲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