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河对面的草地。

但是眼神却没有聚焦。

已经不止一两次了。

在得到这个空间之后，她的情绪发生了好几次较大的波动。

而且让她控制不住的都是一些负面情绪。

竺怜南早在父母离世的第二年就学会了克制自己。

从那一年直到末世来临前，她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保持在一个平稳的状态下。

情绪问题难道就是空间带来的副作用吗？

但是按道理来说，空间让她的精神力变得更强。

她不应该有这类困扰才对。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对了！”

竺怜南突然一拍脑袋。

“精神力！”

她突然有了一种猜想。

这种失控会不会正是和精神力有关？

因为她使用精神力过度，所以她才无法对自己的情绪进行有效的控制？

竺怜南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现在的她相当于精神力已经趋近于零了。

甚至比她没有继承空间之前，还是个普通人时的精神力还要弱得多。

所以她才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