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营地,一百来人,就这么呆呆地目送他离开。
直到云鹤的身影彻底消失,他们才敢相信。
这个瘟神居然真的走了!
这么简单?
营地老大缓缓伸手,打开那包钱。
居然都是年币!
他顿时热泪盈眶。
看来传言没错,这个新认的干爹,的确是个神经病!
他丫的到底图啥?
收起年币后,看着傻愣愣的手下们,老大又有些尴尬。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人当干爹,他这个老大的脸,着实有些没地方放。
这样一来,恐怕他们都不会服自己了吧?
这一番虽然保住了自己的命,也保住了兄弟们的命,但自己这个老大的位置,怕是不保了……
想到这里,他轻轻叹了口气。
不料,下一秒。
“老大威武!”
“老大英明!”
“我靠!兵不血刃解除了危机!”
“太好了!哈哈!命保住了!”
“不愧是我们老大,我果然没有跟错人!”
“老大别憋屈!我们都懂!”
……
听着这些兄弟们的话,老大的眼眶再一次湿润。
很快,这个营地的遭遇,再次传遍了石城。
一个小时后,一个中型营地门口,再次出现了云鹤的身影。
这个营地的规模较大,估摸着里面有个六七百人。
“谁!”
“云鹤!”
“啊!您请进!”
“你们老大呢?滚出来!”
……
半小时后,云鹤和自己第三个干儿子,勾肩搭背地走了出来。
被干儿子和他手下敬了十几杯酒的云鹤,有些晕乎,走路都歪歪斜斜的。
“干爹,要不你先回去坐会儿?醒酒了再走吧?”三太子劝道。
“我又没醉!醒什么酒?”云鹤大着舌头,眼神迷离:“来,陪你干爹我散散步,吹吹风就好了。”
“行,您说了算。”